关于濒死体验,大家最熟悉的,就是关于走马灯的说法。
佐伯清刚,一生做了无数手术,从没有预料到有一天自己心脏也会出现问题。
在即将进行理事长选举的胜负关头,突然倒下,不甘吗?当然不甘心。他甚至不知道谁会来给他做手术。先前带给渡海的冲击太大,也许渡海不会愿意给他做手术了吧。
但很快,他没有时间考虑这些了。他进入了一种玄之又玄的时空。他看到很多东西,像是平行世界,像是记忆碎片,又像是世界在向他展示关于过去和未来的无限可能。
他看到渡海一郎在雨天离开医院,他想出声,但喉咙发不出半点声音,雨滴从他的掌心、他的身体穿过。他看到渡海一郎教育尚且年少的征司郎。他很想让渡海一郎放心,想告诉他:征司郎会成为很立派很可靠的医生。
很快,他仿佛回到了现实世界。听到了手术室机器的警报,看到了渡海的手触碰着他的心脏。每个人都在殷殷呼唤,连渡海这样倔强孤傲的孩子,声音里都带着焦急。只是声音似远似近的,像隔了一条河。
对不起,征司郎,吓着你了吧。零失败的手术率,今天大概要因为我打破了。
原本因为歉意,把征司郎带来东城大护着,方便就近照看,但征司郎的外科才能,一次次带给他惊喜。这位故人之子,不仅像他的学生,更像是他自己的儿子——永远处在叛逆期、但又没法反抗父亲权威的儿子。现在他很想和这位年轻人告别,告诉他别怕,医生不是完美的,自然也没有绝对完美的手术。
而下一幕则冲击了他所有的离愁别绪。
眼前是“他”西装革履地艹着他这位可爱的“儿子”。征司郎只披了件医生袍,比佐伯足足小了两号的身体,缩在佐伯怀里,任由艹干。
医生袍遮挡着关键部位,让他看不分明。征司郎被艹得全身发颤,一双小肉脚丫,想踩着佐伯的大腿逃走,被佐伯握住腰肢,狠狠地顶到深处。东城大的小恶魔,嘴巴再也毒不起来,哀哀地求着饶:“不要了,轻点,お父さん。”他甚至不怕胡子扎疼他很有弹性的脸蛋,主动抱着佐伯亲吻讨好,乖顺得像从小豢养的小媳妇。
求饶和示弱只为他赢来更无顾忌的艹弄,他像是将要被浪打翻的船,毫无办法。只能抽出左手伸进自己袍里,向佐伯汇报:“お父さん慢一点,征司郎要去了,会弄脏您的衣服的。”
佐伯舔弄着渡海敏感的耳朵,面上毫不在意,嘴上欺负着人:“那征司郎可得好好忍住啊。”
征司郎强忍高潮,忍得全身发抖,连大腿都开始痉挛。佐伯故意抵在浅浅的G点位置,下足水磨工夫,还拨开年轻人捂住尿道孔的左手,征司郎惊叫一声,夹紧两条白腿,射在佐伯的条纹西服上。
旁观的这位,惊讶地扬了扬眉毛,咽了口唾液。千万种关系里,他从没有想象过和渡海产生这种关联。这不存在他的记忆里,也不应该存在于他的想象里。它大概只应存在于概率的世界里。
不可否认,这种概率令他发热——那是一种实质性的、灵魂上的发热,像是感染了精液的温度一样。高潮后的征司郎,眼神有些飘,带着散不去的媚意,若有似无地往这位“旁观者”处看了一眼。
佐伯被吓得心惊肉跳,忽的一沉,重新陷入黑暗。